何幸

那是风,不必追了

余生多叨扰

尘埃落定后两人日常生活中的小甜饼。







大封之事尘埃落定,阴间也好阳间也罢,一切都归于平静。斩魂使生出三魂七魄脱离污秽成了圣,昆仑山圣也堕出轮回终受万人敬仰,一切的人和事,都有了自己应有的归属。

沈巍依旧在龙城大学教书,赵云澜将特调处迁到了大学路,成了沈巍课堂上来的最勤的旁听生,美其名曰要缩短和自家沈教授在思想上的距离。大庆卖力地伸了伸短到可以无视的脖子,翻了个白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大学语文永远都是在挂科的边缘擦边飞过,装什么知识分子。”

赵云澜下定决心要在自己媳妇儿面前树立一个三好老公的形象,但按照特调处的各位人员的话来说,赵云澜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大小。

赵云澜作为一个自出生到目前为止,十指不沾阳春水,在外人模狗样,在家猪狗不如的大龄男青年,在打碎了第二十个碗,烧焦了家中能用的所有不粘锅以及被消毒液弄褪色的沈教授的各色西装在风中飘逸时,如此好脾气的沈巍毅然决然的将赵云澜扔出了家门。

在门外迎风招展的赵处长决定自掏腰包弥补沈教授的衣服,然而在站在同款西装面前的价位牌时,赵云澜突然有种自己穿了将近三十年地摊货的感觉。

赵云澜作为一个老烟枪,至始至终都没有意识到戒烟的重要性,直到他坐在沈巍的书桌前抽烟,烟蒂的火星将沈巍批好的文件烧的一干二净,导致沈巍熬夜工作的时候,心疼自家沈教授的赵处长瞬间把烟瘾给抛在脑后。戒烟再难受也不能让自己媳妇儿受累。

沈巍要去邻市参加研讨会,走之前对着赵云澜千叮咛万嘱咐,要按时吃饭,不准醉酒。还提前买好了各种食材放在冰箱里,以便这人随手拿来做点简易的饭吃。
当然,在沈巍走后的第三天晚上,赵云澜就以慰劳大家这么久的辛苦工作为由出去搓了一顿烧烤,连唯一一个能把他扶回家的大庆也醉的不省人事,两人在自家门口睡了一夜。

第二天沈巍匆匆从机场赶回来,饭也没吃,就是担心赵云澜不能照顾好自己,刚走到走廊口,看到这不省人事的一人一猫,好脾气的沈教授手上冒出了快乐的小青筋。

赵云澜一觉醒来睡到中午,看见沈巍端着饭菜放到桌子上,瞥了自己一眼,就自顾自坐下吃饭。赵云澜猛的想到自己冰箱里未来得及清理的外卖盒,以及垃圾桶内的泡面袋,怂的摸了下鼻头,狗腿的跑到沈巍身边坐下,像极了某种大型犬。

“我错了。”赵云澜义正言辞,一板一眼的认了错。
“赵云澜,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一旦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沈巍气的脸色通红。
赵云澜赶紧上前握住沈巍的手,“我这么多年都习惯了,而且我这不是有你嘛,你照顾我,抓住我的胃,让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沈巍看了看赵云澜,弯了弯眼角,把碗往他那个方向推了推。

某日特调处内,闲到发光发亮的各位员工,开了一个圆桌会议,内容是,论沈教授的衣品与衣服价格。
讨论结果是,赵云澜如果再不努力工作,他是养不起沈教授的。
当然,这并没有打消赵云澜想要送沈教授礼物的信念,“沈巍的眼镜片都磨损了,给他换副眼镜好了。”
“赵处,”林静幽幽的看了赵云澜一眼,“沈教授的眼镜框是金丝的……”

沈巍在临近期末考试课业增多,地府的公文的双重大山的压制下,成功的,发烧了。
赵云澜拿着热毛巾给床上的沈巍擦着身体,沈巍被捂在被子里,难受的不行,几次想要掀开被子都被赵云澜制止了。
过了不久,就看见赵云澜脱了衣服,拱进被窝里,紧紧的抱住沈巍,“别进来,传染你就不好了。”
“不要,我们要有病同享,这是情趣,你不懂。”赵云澜吻住沈巍的唇,细细的研磨,就好像要拼命的弥补这万年缺憾的时光。

我的余生,
请你多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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